如是我闻

安非他命

【sa】青山为雪

...我写这篇文的时候绝对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种梦想照进现实的事,于是紧急...写完了。我说没到825那就没到825

意识流,时间线很长,跟现实极度矛盾

人物在他们,人设在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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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理论上三百六十五点五天,能够像今天这样两个人都有空待在家里安安静静啥都不做得浪费一整天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今年工作时间特殊,即使是有这样的双双休假的机会,作为沉淀组的两个人不得不换到练舞室好好享用来之不易的二人世界。

“因此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巧合加巧合再加巧合。”相叶雅纪盘腿坐在沙发上大手一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相识快22年,相爱快十年的恋人头都不抬地准备之后去练舞要换洗的衣物。

“比如说今天早上做清洁的时候我在沙发上找到了一瓶OOO”相叶雅纪跳下沙发走到爱人身后给了一个结结实实熊抱:“还是草莓味的!”

樱井翔其实是很想把相叶雅纪扔到沙发上,用今早所谓的巧合到不能再巧合的草莓酱腌制一份新鲜兔肉,然后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地吃干净的。不过鉴于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接下来还有这样那样工作安排要赶的樱井先生回过身亲了亲挂在他背上的男朋友。

两个人像两只藤蔓植物一样以极度诡异的姿势缠绕着对方,吧唧吧唧啃了对方一脸口水,最后以樱井先生的手机闹钟响起催促两人出门告终。

和练舞室约的时间是下午两点,樱井翔确认了之后的饭店预定事项之后关掉手机倒在保姆车后排座位握住相叶雅纪的手沉沉得睡了过去。毫无间隙的5X20控之间还有红白的准备事项,让睡眠时间被压缩再压缩,更不要说这样和爱人并排睡了,相叶雅纪也是这样轮轴过一次的,知道有多累,也不闹他,歪着头尽量让爱人靠得更舒服些。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相叶雅纪叫醒的,马内甲贴心的调低了音乐声,放慢了车速,尽量把车开得平稳一些,两个人手重叠在一起,起了薄薄的一层汗:“翔ちゃん该起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哦。”

樱井翔蹭了蹭相叶雅纪的肩膀,缓缓放下车窗,还有两个街口就要到练舞室所在的工作室了,不打起精神来不行啊,于是凑到也是刚醒的爱人脸边要亲亲,被无情拒绝甚至残忍得塞了一袋in jelly,爱人皱着鼻子笑:“fufufu十分钟恢复活力哦!”

恢复不了了!再见!


到了练舞室倒是不再说什么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从好几年前交往开始几乎于约定俗成的不在工作地方谈情说爱,该工作的时候就工作,可是有的时候情绪上来爱意藏都藏不住,于是两个人在家里放了一个零钱袋,谁在番组上没控制住,谁扔一枚10円硬币进去,此举大大地满足了相叶小朋友当年喜欢收集ギザ10的心以及樱井先生奇奇怪怪的整理癖好,获得两人以及两人马内甲们的一致好评

两人讲之后控的舞步和走位顺了两次之后看了看时间,都快过六点了,外面夕阳和层云像番茄挂面一样飘着。

“饿了。”相叶雅纪坐在地上如是说。

“那就洗澡换衣服呗。”樱井翔摊了摊手,从一旁的包里掏出准备好的换洗衣物扔到相叶雅纪怀里,又把自己换洗的东西拿出来,果不其然听到那人非常疑惑的声音:“翔ちゃん等会儿是要去电视台商量什么事吗?”

樱井翔也不解释,抱着白衬衣和西装裤径直往浴室走,相叶雅纪跟在后面也想往同一间钻,被残忍拒绝,甚至樱井小朋友睚眦必报地塞了一瓶natu savon,相叶雅纪抱着毛巾在门外嘤嘤嘤。

开玩笑!绝对把持不住的!请千叶星的disco star殿下对自己的魅力有些自觉好吗!樱井翔深呼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今天可不能乱来啊!


“マサキ,等会洗完澡去我之前定好的店可以吗?”樱井翔对着洗漱间大镜子打领带,有些紧张得吐了口气,就从镜子里看到隔间相叶雅纪打开门支棱出一只手比了个ok的手势,行的。

于是确认里面的人暂时还不会出来,算了算相叶雅纪洗澡要的时间,又跑到储物柜旁掏出手机和店家确认时间和安排。

“翔ちゃん今天很奇怪嘛!”相叶雅纪用毛巾揉着头发走过来,然后被樱井翔无情地镇压到洗漱间吹干:“有吗我觉得还好吧?”

“所以今天吃饭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吗?”不知道是刚洗过澡的原因还是被樱井翔揉搓得太舒服的原因,相叶雅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砂糖里滚过一圈甜甜软软的。

“快到我生日了嘛,你生日的时候又在开控,就想着难得假期要不要两个人一起庆祝一下来着。”樱井翔心虚度max,但理不直气也壮地觉得自己也没说谎

“哦哦哦!”相叶雅纪点了点头,侧过脸笑嘻嘻地问:“今年也想要吗?白玫瑰。”

过分了啊!樱井翔用毛巾糊了相叶雅纪一脸,又想起社长的打人不打脸规定,放下毛巾,给正在憋气成河豚的爱人一个亲亲:“今年就不用了。”

来年再说。


相叶雅纪虽然是预料到樱井翔会预定一个比较高档的店,那种安静又雅致小酒馆,却没想到是预定了一家看起来像以前拍过的多拉马里黑衣人密谋做坏事的地方。

所以地球的勇士终于忍不住要把来自千叶星的外星人贩卖出去了吗??

翔ちゃん这是犯法的!

回廊曲折,樱井翔目不斜视往前走,相叶雅纪跟在后面脑洞大开,水竹一下接着一下摆动着,相叶雅纪则望着前面带领的服务员小姐姐的发髻发呆。

看着服务员微微欠身关上门,相叶全身放松的坐在榻榻米上,放肆的伸直了腿。

坐在对面的樱井不动声色地伸手将筷子递给他,相叶雅纪抿了一口桌上的酒,酒香散开,是甜的。

“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樱井翔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诶?”相叶雅纪舔了舔下唇的荞麦面汁:“六年?七年?”

那年千叶海边绽放出来的不仅仅是一片红绿色的烟花,还有两颗从很久以前就在缓缓走近的心。于是在映画拍摄的宣传间隙,樱井老师将一身雪还没化的相叶同学困在保姆车里,以极度幼稚现在看来可以说得上是羞耻play的语气询问道:“这位同学,你好像掉东西了。”

相叶同学还没找到那时候还是同事兼好友的樱井森赛今日的频道,傻乎乎地摸了摸口袋,表示自己携带应该在马内甲那儿,并没有因为刚刚两人的007行为遗落了什么东西。

樱井老师拍了拍相叶同学的肩膀,表示孺子不可教,非要老师说清楚吗:“我觉得你丢了一个男朋友。”

相叶雅纪张大了嘴,樱井翔捏了捏他的脸,然后吻了上去。

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瞒着事务所和团员谈着不能声张的地下恋爱,每年能够真正好好待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二三十天,每一次团体的工作都被隐秘地当做一场变相的约会。

居然就这样过了六七年。

樱井翔继续说道:“六七年了啊,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相叶雅纪又有点跟不上樱井翔今天调情的节奏,呆呆愣愣地:“什么叫了断啊?”

“嗯。”樱井翔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相叶雅纪,然后单膝跪地:“相叶雅纪先生,你愿意吗?”

这话听起来实在耳熟,相叶雅纪终于意识到樱井翔在做些什么。

“所以,”樱井翔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丝绒饰物盒,旋开,简洁的戒指在灯光下反射着红绿的光芒:“你愿意和我结束这段关系然后走向全新的生活吗?”

“你怎么...”那句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哽在相叶的咽喉里的话没有再继续,他想问你准备这个事准备多久了?他想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还穿着T恤牛仔裤呢!他想问问自己你个快四十的大男人哭个什么劲不就是被求婚了吗?他想告诉面前这个主持红白眼睛都不眨现在却紧张得抿紧嘴唇的人说我爱你。

我爱你,翔ちゃん,我当然愿意。


然后就是向双方亲友出柜,本身是打算是土下座向双方家长报告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以及两个人认为应该走进婚姻的决定,想着不多就是两个快四十的人被快七十的家长打一顿罢了。结果相叶家的妈妈看他俩这个阵仗就嚷嚷着让相叶家的爸爸去煮红豆饭了,樱井家的阳子妈妈则极度脱线地问出:原来你们没有出柜吗这种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而持反对意见的樱井俊先生则被弟弟妹妹联合镇压,意见无效。

双方亲友则表示,你们终于公布了,我们没装作不知道好累的啊,你们俩看什么时候给我们集体颁发一个演技大奖吧。

你看,这个世界依旧那么美好,没有什么事情是大不了的。


后来,再后来。

很多事情尘埃落定,他们也没有那么忙,久到上节目的时候嘉宾都会为曾经的偶像身份而惊讶,他们有很多空余时间可以在洒满阳光的地板上拥抱对方,两个人靠在沙发上樱井翔侧着头吻了吻相叶雅纪的发际:“要不要结个婚?”

也许是那时候气氛太好,也许是客厅空气中茉莉花的香味过于浓郁,也许是红绿两色的抽纸看起来太过般配,电视柜上的水晶球折射出的光过于耀眼,相叶雅纪神使鬼差地点了头。

然后就有的忙了。

为了不暴露身份,两人的礼服都是马内甲去定制和改样。樱井翔决定婚礼的事要亲自过手,大到会场布置小到结婚邀请函,每一个细节都不落空,相叶雅纪也乐得做甩手掌柜,只是在樱井翔询问自己意见的时候提一嘴过个瘾。

结果就是相叶雅纪去彩排看到满会场的白玫瑰的时候,竟然罕见地产生了一种叫做羞耻的情绪。

“你都不知道。”樱井翔穿着私服站在他身边:“你捧着一束白玫瑰有多好看。”

“我当时就告诉自己,樱井翔你完了。”

樱井翔抽出身边的一支玫瑰,递给相叶雅纪。

所以,作为交换,也请允许我为你献上一支玫瑰,你愿意接受吗?

然后就被眼眶都是红的相叶先生暴打了,美名其曰不要给场地的布置员工增加额外的工作了,快点把花插回去,你已经把最好的那一朵给我了!

那朵名为樱井翔的花,你早就亲手交到我手上了。


在两人的协商下,最后请的还是只有那些知道两人关系的亲友,樱井家妈妈还专门找了相熟的大师算了个不错的时间。

没有谁走向谁,他们俩牵着手一起走过红毯,周围都是两人相识超过十多年的大亲友,这一刻,他们正式相拥,相吻,那些曾经见不得天光的爱意终于可以在这一瞬间让所有人分享。

花与叶交缠的戒指被缓缓推到指根,司仪的声音已经听不真切,樱井翔抵着相叶雅纪的额头,亲吻他。

模模糊糊地听到司仪在说惊喜,分开之类的东西,然后就被相叶雅纪推开了。惊喜?这么多年的惊喜还不够多吗?樱井翔走下舞台,往红毯的尽头走去,心里想还能有什么,变态辣的麻婆豆腐?蹦极?还是在婚礼现场挖个坑然后再让我看一场白日焰火?

都不是,相叶雅纪见樱井翔站定,就从内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翔くん。”

是一封信。

相叶雅纪慢慢开口:“翔くん,三十多年来,这是第三次给你写信,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我们都还是1516岁的孩子,那时候我只是从人群中听过你的名字,sakurai sho 那时候的你和我肯定想不到我们之后会是这种关系(笑),经过三十年,回顾此间种种有很多想说的,也有很多没说完的,我知道你都懂。”

“我们曾经陌路,也曾经一起出道,曾经一起走到低谷,也曾经站在山尖并排看风景,不知道现在说这个是否正确,但是站在那里的樱井先生一直都是我最好的同事,最好的伙伴,最好的恋人。”

“翔くん,如果一个人能活一百岁,我们的人生已经快要过半,如果可以的话...”相叶把信纸折上放在一边,然后单膝跪地从西装裤里掏出了戒指盒;“来生要不要也一起走过?”

这是多么盛大的一场求婚。

在樱井翔的记忆中,相叶给他写过两次信,还都被地上波保存下来了

第一次给他念信的时候,他们是两个只知道对方名字的jr,相叶雅纪说:你头发长好快啊。他只是侧过头不接话。

第二次给他念信的时候,他们是一起渡过低谷期的同事,相叶雅纪说:谢谢你,翔くん,你把大家集合起来。他伸出手用力地把人抱在怀里希望他不要哭那么凶,也希望自己能止住眼泪。

第三次给他念信的时候,他们是即将结婚的情侣,相叶雅纪站在红毯的另一端说:下辈子我也愿意,你呢?

他想起来这些年来发生过的一幕又一幕,相叶和他的泪水,似有若无的情话,还有那一个又一个胜似亲吻的拥抱。于是他从红毯尽头走过来,什么也没说,把相叶雅纪拉到怀里,像是过去那样,也像是每一晚那样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果不其然收获了一个哭崩溃了还抖抖索索给人带上戒指的相叶小朋友。


后来,再后来,他们都变成了抖抖索索的老爷子了,镜头和灯光也早已经不再对准他们了,即使不做任何的伪装牵着手出门买早点都不会被人询问的时候,樱井翔和相叶雅纪在一个冬天去了一趟千叶。

相叶坐在海边,掏出当年樱井先生送他的毛毯,MADE IN NORWAY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他展开来搭在两人的膝盖上说等老了就开块地自给自足种些茄子啊、黄瓜啊什么的,给你做麻婆黄瓜麻婆茄子啊。

樱井翔看了看相叶眼角的皱纹,又想了想自己前两天的体检报告,无不遗憾地说我们已经是老头子了,而且我觉得现在不比以前吃这么黑暗的料理可能是要进医院的。

相叶雅纪捂着耳朵哇哇乱叫说咻酱你不要乱讲,什么老不老的,我们爱抖露都是永远的十八岁啊!

樱井翔转过身去吻住了身边那张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什么的嘴。

“喂,不要亲老头子啊。”相叶发出来含混的抱怨,却总算安静下来了。

但樱井翔仍有许多未能说出的话。

他想告诉他“什么叫永远的十八岁,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没十八呢”和“就是要亲老头子,老头子当然要亲老头子。”

已经不再需要层层的落雪了,青山不老,而他们已经牵着手走到了白头。相叶睁看眼睛看着樱井,他用身体挡住一部分夕阳从背后射来的阳光,眼睛里盛满暖暖的笑,一如往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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